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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玉点了点头：“知道了，还有事吗？”
范欣元眼里划过一丝迟疑之色，却依旧说道：“还请柳小姐替奴婢转达，奴婢并非想做妃子，只是迫不得已入宫，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宫斗第一条，如若有人想立白莲花人设，你就得成全她。”柳成玉脑海里浮现出顾暖暖所说的话来。
当下对上范欣元的眼神，笑眯眯的说道：“我表嫂当你是朋友，你却算计我表嫂，当然，你可能会说你也是受害者，也罢，我表嫂肯定是不会对你说什么的，但是我心里气不过。”
范欣元眼里划过一丝得逞的笑容，脸上却是愈发委屈起来：“是奴婢的错，早知道奴婢定然不会在皇后娘娘寝殿里换衣服，柳小姐您说要如何才能原谅我？”
“我原谅不原谅你都不是重点……”柳成玉挑眉，“不过你说你心里十分愧疚？”
“是，奴婢心中十分愧疚和自责。”
“那就好。”柳成玉微微一笑，扬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范欣元脸上。
范欣元满脸震惊，眉眼之间闪过一丝阴狠：“柳小姐这是做什么？”
“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柳成玉望着范欣元，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你看，我知道你十分愧疚和自责，所以打了你一巴掌，这样，疼痛转移了你的愧疚和自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