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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顾暖暖看向沐融云，眨巴着大眼睛问道，“你长这么大，有过女人吗？”
沐融云脸色一红，以为顾暖暖误会了什么，连忙说道：“并未有任何女子近身。”
“我知道，你不用那么紧张。”顾暖暖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不是怕你不了解嘛，然后你娘也不在了，所以有些东西只能我告诉你了。”
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小人图递给了沐融云：“你好好看看，最好研究透彻。”
沐融云疑惑的打开，看着里面的画，脸上的神色僵硬住了。
顾暖暖双手撑着下颚，笑眯眯的说道：“别害羞。”
沐融云深吸一口气，将心中复杂的感情压制住，抬头看向顾暖暖：“暖暖也看过？”
“看过啊！”顾暖暖喝着茶水，说道，“我娘给我的时候遮遮掩掩的，她不知道我八岁的时候就开始看这些东西了。”
“其实也没啥，不就是两个小人儿打架嘛！”
“我还会画了！九九八十一式，不在话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