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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万故作神秘的笑道：“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行吧！你带路，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告诉他这边的情况。”杨萌拿出手机想给老刘打电话。
斯万看了看表：“按照时差他现在应该睡觉吧？”
杨萌摇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能睡得着？我给他打电话说声。”
果然如杨萌说的，电话刚拨通没多久老刘就接通了电话。杨萌把事情跟他说了一下：“反正就是这样，认罪容易解决，不认罪比较麻烦。”
老刘抗议道：“可是我闺女肯定是无辜的啊！”
杨萌解释道：“说是这么说，可是法律并不这么看！法律讲的是证据。”
老刘皱眉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芸芸不就成了罪犯了？她今后的前途怎么办？这是她一辈子的污点啊！”
杨萌叹了口气解释道：“反正我现在从律师那里得到的承诺就是：只要她认罪，能保证她出狱回国；如果不认罪，这个案件会持续很久。最后结果也不一定会脱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