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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安静后，程勇发了疯一样冲出去，把曹斌一把按在墙上，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他才二十岁，他就想活命他有什么罪，你说啊！你说啊！”
他就想活命，他有什么罪！
这句歇斯底里的台词在影院里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吼得头皮发麻。
而卫勋铿锵有力的声音，和悲伤混合着愤怒的表情，却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苍白。
影院里一片沉默。
陈清和忘记了自己一直在评判审核卫勋的演技。
宋子文从头到尾都没在笔记本上写一个字。
因为这个故事太让人难过了，就像是一把血淋淋的钢刀，直接捅进了所有人的心脏里。
在医院里火化了黄毛以后，程勇回到黄毛的住处，坐在床上开始呜咽哭泣。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黑暗的房间里，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逞强，哭的眼泪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