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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战看着棺材内壁上的线路图：“所以，你也是八天帝之一？”
“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杨战眼睛明亮了：“还是说一说吧，你在这里，那么其他七位呢？”
“哦，你以为八幅山河社稷图中，就藏了八位天帝？”
“不是应该如此？”
“不，还能与你对话的，也就只有老夫了，其他七个，实际上都已经没了。”
原本以为赤鸣可能是背叛人间投身仙道的天帝之一，没想到猜错了。
“战死了？”
“不知所踪！”
这个回答，让杨战有些意外了：“所以，只剩下你一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