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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永申一颗心说不上来的慌乱，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偏偏却又有种害怕去问，就怕那个答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见容凌真的要走，罗永申上前一把拉住他，“欸，你说清楚。”
容凌反问：“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罗永申整个人僵在原地，表情也有些傻。
那个小姑娘是他的女儿是吧？
那她为什么说不是？
她为什么骗他？
容凌忽然有些同情他。
他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就像南南第一次坐在他的对面说，你就是我爹地的感觉一样，喜悦、震惊、激动，所有的情绪砸过来的时候，脑子却只剩下发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