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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真是好手段！难怪你都不问整个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存了这种心思，想必是早就知道这证据会荡然无存吧，真是未卜先知啊！”
还敢说不是他的手笔？
他真是太小看他了！还以为他是要找个人来“指鹿为马”，没想到人家直接是“毁尸灭迹”！釜底抽薪啊！画都没了，谁能证明真假？八千多万啊，一把火就给烧了？他可真TMD的狠啊！
清浅一笑，霍青阳没否认，却也没明着承认，只是淡淡地道：
“这么贵重的古画不好好找人护着捧着却如此随意地放在酒水香烟弥漫的手边，沈爷难道不该是早就料到了这种结局？若说未卜先知，我是甘拜下风才对，怎么能跟沈爷相提并论？”
言下之意，两人彼此彼此，谁也不用说谁！这么贵重的画这么容易被侵染，若说不是他乐见，他还真不相信。
唇角勾了勾，霍青阳掏出一支烟点了上去：“既是如此随意，定然是也不在乎这点小意外的，这么点损失，沈爷想必应该也不会记在心上吧？”
这是承认了？
什么叫“这么点”损失？
这轻飘飘地，什么口气？什么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