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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要陪在她身边，陪她走完这一世。
“苏御……你已经过了化神境？”慕容凌惊愕地看着苏御，她一直都不知道苏御早已经可以去神山了。
“那为什么还要留下……”慕容凌低头。
“我刚才说过了……”苏御牵着慕容凌的手腕。“神女，夺舍非她所愿，一切罪责我愿一人承担，让我陪她走完这一生。”
若兮笑了一下，收敛了全身的压迫。“苏御过了化神境，不老不死，你可是会生老病死的。”
慕容凌摇头。“我不在乎。”
“帝君有令，准苏御陪慕容凌度过余生，她死以后，灵魂必须回神山，以免四处夺舍为非作歹，帝君自有方式让她活下去，而你，必须回神山。”若兮靠在树上，扬了扬嘴角。
外头看着慕容凌。“我可有解答你的疑惑？”
慕容凌惊慌的看着若兮。
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我……我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