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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小启一本正经，道：“药材分为三个阶段，出土，然后晒干，到最后，是彻底封存。”
“一般来说，老药要比新药好一些，因为药材在封存的过程中，自己会不断的酝酿药意。”
候小启说了许多，不过赵涵袖对于这些，显然也是小懂，点头之后，问道：“你想说什么？”
“一个药材的好坏，取决于里面的药意。那一批药材，药意几乎都被动过手脚。”
候小启脸色很认真。
“什么！？”
赵涵袖大惊失色，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候小启，有些难以置信道：“这个怎么可能？那么多药材，他们……”
“恐怕，在你刚刚收回来的时候，就被动手脚了。”
候小启有些笃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