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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自修被这话搞糊涂了：“总裁夫人？你搞什么呢？前几晚不是才刚把萧清清拿下吗？怎么转头……”
夜靖凡抬头睨向他。
看着他眼底那副看傻子似的鄙夷目光，封自修顿了顿，实在是想不通，只能又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看你怎么会这么蠢！萧清清就是步先生！”
“我……擦！真的假的！那小丫头是步先生？”
这么一想，今天中午那声音，不就是他凑热闹的时候，听到的萧清清的声音吗？
他不禁感叹道：“我说可以呀！你家这小孩儿还带马甲的啊？”
夜靖凡心情不错，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他的人，当然可以！
可封自修想到什么似的又道：“你刚刚说……总裁夫人？你跟她这是玩儿真的？”
夜靖凡勾唇未语，可封自修却一眼就明白了夜靖凡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