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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紧挨着小书桌，冯倩坐在床边，伸手就能摸到陈玲玲的头。
她抬了抬手，却没敢触碰到陈玲玲，脑子里紧张的复习了一遍高阳教给她的那些话，然后才努力堆出一个笑容说道:
“玲玲，妈妈想跟你商量个事。”
陈玲玲目光呆滞，仿佛没听见冯倩说话。
于是冯倩又说了一遍:
“玲玲，妈妈想跟你商量个事。”
陈玲玲唰一下扭头，原本呆滞的目光忽然犀利，语气也格外冰冷:
“你想问什么？”
冯倩心里咯噔一下，被自已女儿这毫无征兆的情绪切换吓得不轻:
“我我，我……玲玲，没事……你别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