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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见他愣神,加了句:“当然,你要是实在记不住,再问我,我也还是会告诉你的。”
白恒:“…………”
花魁从屏风后出来,穿上了件中规中矩的衣裳,遮住了身子却遮不住记面娇媚。
“我前两日作了首诗。”叶灼不知何时褪去脸上的伪装,看向花魁。
花魁一身媚态在听过这句话瞬间消失不见,看见他换了张脸也不太惊讶,短暂怔愣后立即垂眼乖顺道:“洗耳恭听。”
叶灼把白恒拉近点,随手设了个隔音屏障。
“黄袍落锁故人身,
烈火焚尽故人魂,
战场犹见故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