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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副院脸色微沉，低声道：“初……”
一个浅字还没出声，终端那头突然响起了左英斯的声音：“右副院，大家都这么忙，而你在做什么？”
右副院一听，急匆匆说了声再聊，便用最快的速度将终端挂掉藏起来，一把将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拢过来挡住自己的脸，装成一副刚刚从文件里回过神的样子，抬手推了推足有啤酒瓶底般厚的眼镜，茫然地：“怎么了左副院？”
他生得白嫩，下巴上一道被压出来的红痕便很清晰可见，再加上他盛着水雾的眸子，及唇角还来不及擦掉的口水痕迹。
左副院当即大怒：“你刚刚在做什么？！”
右副院被吓了一跳，刷地站起身来，呆愣得像个刚入职的新人，虽然不清楚他发现了什么，但右副院照着往常的经验，立马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大声道：“对不起！”
“你错在哪里了？”左英斯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糊弄。
右副院的声音紧张得有些变调：“我……我也想知道。”
左英斯极力克制着翻白眼的举动，眼睛热得像要烧人。
右副院连忙又低下了头去：“总之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