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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华不解，问道：“没成功也没失败，难道还能有第三种结果不成？”
方漠接话道：“她没有尝试，自然就不会成功也不会失败。”
说到这里，方漠压低声音，问道：“被察觉了？”
白醉冬又一次摇头：“没有，在被察觉之前，我已经收手了。”
方漠知道这里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道：“详细说说。”
白醉冬缓缓道：“就像你说的那般，那个宣志专真的不好对付，他一直保持着警惕。最重要的是，他压根儿就没醉，清醒得很。”
“果然！”
方漠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惊讶。
他早就看出那个家伙不简单，此时一看，果然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