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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瞎子答:“想写什么写什么,突出一个随机,不过写的时侯要想着你要办的这件事儿,才会更准。不过不能写太多啊,写太多心性就散了,不准了,一般就是一个字或者一个词。”随便写不怕,因为李瞎子本就有着随口瞎诌的本事,不让写多一方面字多了含义就多,不好圆谎。另一方面,纸笔也是成本,要是客人高兴起来写篇《滕王阁序》,或者写出的字是生僻字不认识,你说这字还怎么测。
少年虽然还在读书,每天都和课本书笔打交道,但冷不丁让写个字,一时间竟不知该写什么。又问道:“你不是盲人吗?我写什么你又看不到,怎么帮我算?”
李瞎子说:“写完告诉我即可。”李瞎子不怕客人故意说错戏弄或试探他,因为那样更可以信口开河,反正算错了不是自已水平问题,是客人故意说错的问题。
天气实在寒冷,少年也不想多与李瞎子纠缠。便随手在纸上画了两横“一一”,靳一一,这是少年的名字,通学们都给他起外号叫他“二哥”。写完少年说道,我写了两个字,一一,就是一二三四的那个一。
李瞎子在少年写的时侯就看见了,心想这小破孩儿没准真是来找茬的,不过这么冷的天专门过来戏弄他也不像。便故作高深的说道:“小友来问吉凶,偏偏却写了两个一字,真是有趣。”未等靳一一有所反应,继续说到:“此事主凶,何解?你看,一乃生字底、死字初,说白了就是生的最后一笔,死的第一笔,正是大凶之兆。”
正当李瞎子接下来要说“破财免灾”之类的话,少年张口道:“吉字的第一笔和最后一笔也都是一,你为什么不说是吉兆呢?况且我写了两个一,又是何解?”
李瞎子心想:“我去,今天碰上个茬子,反应还挺快。”于是半尴不尬地说:“我这还没说完你就给我把话头打断了!我是说,一本身的确是大凶之兆,可是你写了两个一,就不一定了,而且两个一并不意味着是吉,因为吉的最后一笔乃封口一,和第一笔长短不一,不可通类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