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谁是被害者 (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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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有些无奈，指了指老板。
他真的很想说，开始时，这货气焰应该挺嚣张的，但现在气焰真不嚣张，还有点蔫。
苏雪凝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见了搭了个脑袋的老板，还有那记头的鲜血，像是脑袋被开了瓢一样，看上去比二蛋不知道凄惨了多少倍。
“呃………”
老板那凄惨的模样，让苏雪凝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看了看老板，在看了看二蛋，苏雪凝都有些分不清谁是打人者，谁是被打者了。
这怎么打人者比被害人还凄惨啊，而且，那老板还委屈的哭了！
哭了？
挺大个老爷们哭了？
苏雪凝都有些怀疑自已的眼睛，是不是看花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