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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许十翼站起身拎起一坛酒,咕咕咕痛饮而尽,似醉非醉道:“二十四阎罗,西凉雍州第一杀手组织,十绝门门人,离冀州琅琊万里之遥。而我,得到这青铜匣子才三天。三天的时辰,二十四阎罗怎么可能从西凉到得了琅琊城?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早知道这个青铜匣子会落在我的手里。”
“而你!”许十翼忽指向李慕白,“一个剑客,一个冷血的剑客,一个没了记忆的冷血剑客。不仅知道我手里有一个青铜匣子,还突然跑出来告诉我,说我有生命危险,说要保护我。哼,可笑至极。别忘了,从天山到琅琊城,可比从西凉到琅琊城还远。难道,你不觉得这些事情都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也确实很可笑。”李慕白淡淡的说,没有丝毫感情的说,好像只是纯粹为了说而说而已。像屋外被风吹落的雪,白,纯粹的白,别无他意的白。
许十翼又拎起一坛女儿红,似水而饮,咕咕下肚。须臾,坐至李慕白对面,吃了两口沙舟踏翠,然又记上女儿红,痛饮入腹。
“再跟你说件怪事吧!”许十翼放下喝酒的碗,边吃玉掌献寿,边对李慕白说道:“三天前,我十八岁的成年冠礼上,那个青铜匣子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了我的屋里。那可是琅琊王府啊,北寒三州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结果没有任何人看见是谁放进去的,你说怪不怪?”
“怪。”
“更怪的是,”许十翼丢下筷子,记上女儿红,痛饮入腹,“青铜匣子上附了一封信,我娘的字迹。但是我娘啊,在我八岁那年就死了。”
“林素真。”李慕白的手,忽抖了下。
“你认识我娘?”许十翼惊震。
“认识,”李慕白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愣了片刻后,淡淡道了句:“我记得,她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