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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他轻轻说道，“小言的事，也是我错。”
“无颜，我若走了，他们依旧会盯上你们。”
江无颜闻到他身上带有淡淡味道，说不出来的清凉感，躲避不开他的拥抱，只能低下头去道：“当年你消失了之后，就不应该来寻我们！我们不需要你迟到的歉意！”
风奕牢牢搂着她，心疼抿着薄唇，不肯放开她。
“抱歉，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能帮助你的事情，”他声音低沉，满是愧疚，“没想到，连累你和小言，都被盯上了。”
若是凤玖玖在这，定然会诧异风奕的神情，在其他人面前，他一直都是清冷平静的模样，话也说能少就少，但在江无颜面前的时候，他却看起来更像个正常的人，会痛会笑，就像木人拥有了人类的心脏，开始懂得了悲欢喜乐，明白世事冷暖。
江无颜痛苦闭上眼眸，她曾经有多欢喜过于他在一起，后来就有多痛苦那时候的选择。
“轻飘飘的一句抱歉，就能将那些年的痛苦抹去吗？风奕，你未免太过天真了，那些痛和记忆牢牢刻在了我脑海中，只要一看见你，我就能想起来那些不堪回首的痛，都是由你的不告而别带来的，”江无颜攥紧裙摆，“那些过往我可以算了，但小言若是出了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