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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二郎一句你等着,让我害怕了好几日。虽不明白你等着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他那日咬牙切齿,是极为恼怒的。后来我与他都没再说话。每天照常给他换药,伤口日复一日地好了,他的脸却日复一日地冷了。我低头为他换药,缠着腰上的绷带,总感觉他在看我。一抬头,果不其然就对上了那双锋锐深沉的眼睛。二,二叔的伤快好了。我结巴道。嗯,快好了。他盯着我,意味深长。每次都是慌不择路地从他房内逃出来。小桃见了一脸茫然:嫂子,我哥不行了吗,你脸这么白。裴小桃!我压住声音,唯恐被房内的人听到,嗔怒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不说话可不就成了哑巴。你没事做是吧,去厨房烧灶,我待会熬卤汤。呜呜呜,好。……傍晚铺子没了人,我准备了卤料,在后院一阵忙活。待到将锅端到了灶上,还没见小桃过来,不由得嘟囔一句:小骗子,又跑开了。然后准备自己烧灶。正拿起火镰子生火,几下没点起来,忽听门口传来低沉之音——我来吧。手一抖,抬头果然看到裴二郎倚在门旁。他已然是好得差不多了,穿了件白色单衣,身躯挺拔,环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的手抖得更厉害。放下火镰子,结巴道:那,那二叔来吧,我去把盆里几件衣服洗了。说罢,赶忙起身,低着头也不敢看他,慌慌张张地想走出厨房。还未走到门前,突然门被关上了,裴二郎像一堵墙似的,堵在了我面前。我撞倒了他身上,差点没站稳,被他一把扶住腰。二郎生得高大,我的头才到他肩臂。人在他怀里,男人身上凌冽的气息,夹杂着药草的香味,萦绕在我鼻尖。他低头看我,附身在我耳边轻笑:你出得去?二郎,你放开。我又羞又恼,眼睛瞪着他,脸红到了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