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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现在需要为臣子们的齐心协力肩并肩推动，人心齐泰山移，弄得不团结相互憋着一股气拆台，那还搞个毛，一个个斗得乌眼鸡似的。小黄大人监察百官，要清明吏治他是绝对完全地支持的，用脚投他一票站队过去给他用力推动。
“我感谢你是因为你用行动证实了我触到了你的痛处！换个说法，我踩到了你的痛脚，你跳起来了我就知道我踩对了。”黄侃看着他，笑得比他更格外灿烂。
周至善的笑容猛地凝固收缩了，脸上瞬间转变为无比尴尬而又愤怒夹杂的难堪难看古怪表情。老实说他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戏弄，对方像耍猴逗狗一样，完全没把他当个人来认真对付。
“你不需要再大发雷霆愤怒咆哮叫我滚出去吗？”黄侃好像很期待，等着对方的这个再次完全失控的动作。
但是他失望了，这种事一旦戳破对方自以为能遮掩的幕布和防线，周至善最后的侥幸尊严也就如闪电雷响过后般的消失。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能好好地坐下来喝茶聊天了是吗？你有点什么是完全可以告诉我说清楚的了是吗？你知道我知道你还有料没抖出来是真的了是吗？”黄侃愉快地看着对方，有无数个是吗本可以连绵不绝地说出来，不过到此为止了。
因为对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委顿下去，苍白的脸色泛起潮红，虚弱而燥热地喃喃着道：“好的，黄大人，我说！但我有一个条件，请不要把我带回到你们御史台去，茶就在我这里喝，管够供应。”
一旦周至善这么说了那就会什么都会说，他受的压力煎熬已经实在太多，人其实早已经崩溃。因为心中的事，实在扛不住也拖不下去了，只要戳破一个针眼，就能把他所有的隐秘不可告人东西引流出来。
如果他要再不说，那么，接下来等着他的就是真得洗干净屁股进去大牢里坐几年，甚至也许是整个的余生。现在他还有筹码，可以跟御史台的黄大人谈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