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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在旁边警惕地看着庄可怡的红灵，这才回过神来，弯腰恭敬道：“您有何吩咐？”
颜蓉故作抱怨道：“这里坐着不舒服，你去给我拿个软垫来？”
“啊……”坐都坐了这么久了，这会儿才说。红灵心里吐槽，反应便迟钝了些，还不等她低头应是，便又听到那人说——
“殷予焱可太坏了，怎么能那么弄人家？搞得我现在都还浑身乏力，完全没有睡好。”
“……”
“……”
“……”
现场跟着红灵的动作一起愣住了。
纵使如今的风气开放，但也没有人会在大庭广众下，议论这种事，她这娇滴滴、包含暗示的抱怨，在其他人眼中，变成了小人得志的炫耀。
颜蓉压着脖颈，目光偷偷瞥向庄可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