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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对话在整栋楼中到处可闻，目前瞒在鼓里面的，大概也就是我和顾雍这两位当事人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人？”
见到顾雍后，我想起了他给我发来的照片。从拍摄的角度，隐约可以看到我雇请的那名侦探的轮廓。被他发现我一点也不奇怪，抱着好奇的心态询问，他是如何得知是我的呢？
“我群发了。”
太丢脸了，我这是不打自招吧！看到顾雍戏谑的表情，原来他也不知道是谁的人在跟踪，目的是什么，所以才打算群发来等待对方的反应。
为了挽回颜面，我回以同样戏谑的表情，略带调侃地问道，
“一人身兼双职，你打算怎么和老板解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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