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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更大的麻烦？我微微蹙眉，那可是我花重金聘请的人员，跟踪一个警惕性不高的女人还会有额外的麻烦吗？难道说在她的周围还有其他的我不知道的势力？
突然我意识到，从侦探那边得到的信息看起来很丰富，但大部分都不是机密的资料，这些内容甚至是帮派里面的低层人员都知道。最后除了知道肖婧的名字和她的真实背景外，对她这个人，依旧是一团谜。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直接询问他的计划，
“这段时间你和肖婧在一起，目的是什么？”
“一定要有目的吗？”
“你不像是会做无意义事情的人。不论是上次的碰面还有拍摄到的照片，你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完全不像是恋人的关系。让我换个问法，你想从肖婧那儿得到什么？”
此时的顾雍像是听到了很有趣的言论，加深了嘴角上扬的弧度。
【不是吗？果然是很麻烦，还以为做的很好！】
扑哧！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让你认为自己是恋爱达人？那么明显的疏离感，隔着照片我都能感觉到，这就是直男的思维模式吗？
为了避免现场的尴尬，我转移话题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