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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途,依旧是无聊而枯燥。
只不过,相比起去的时候,不再晕船倒是个不小的进步。当然,一时间李二陛下也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还是心神全部沉浸在拍桌子上的缘故。
毕竟,从舰队出发起,大家都一起在打牌,也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
唐河上对皇帝和文武大臣不来烦自己一事儿乐得如此。除了某个手气不好的老爹又来找唐河上借走了些许财物之外,唐河上基本没有见过其他人。
他把长时间把自己关在作战会议室,写写画画,一路上险些把“荆州号”舰船上的白纸都给用光了。
至于唐俭,呵呵,不知道哪里听来一句“哪有孩子哭整夜”的俗语,一直在牌桌子上屡败屡战,丝毫么有砍手或者戒赌的想法。
其余人本着有人当散财童子以及唐俭家里有矿的想法,丝毫不劝解唐俭,反而是都想从唐俭身上挣点私房钱。
这种挣私房钱的想法,整个朝堂最出名的耙耳朵房玄龄最甚,其次便是魏征这个隐形的耙耳朵。
打牌嘛,有输有赢,这句话虽然对唐俭不太实用,可用来形容李二陛下,倒是相得益彰。
所以,李二陛下这才会从倭国一直打到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