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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跟你们说过了,沈家那就是污告,你们还不信,这下子信了吧?”
“吴光棍,你不说大话牙齿会掉么?你什么时候咬定沈家污告了?当时让你作赌,真金白银的怎么不敢拿出来押?”
“呸,我得有真金白银才行,我这是不敢拿来押么,我这是没押金,要不然我现在还和你们嚼牙呢,早就花天酒地去了。”
——这是一切尘埃落定后的议论。
其实当日湘王府门前形势还是很复杂的,芳期已经做好了准备在门前跟沈夫人唇枪舌箭,奈何沈夫人因为没有被迎入湘王府,摆架子不愿从马车上移步下来当众掐架,芳期也自然不会“屈就”去和沈相邸的仆妇辩论,就派出了八月应战,芳期只是在门里坐着听。
事发经过其实很简单。
是贾高松约见蝉音,两人在一处游苑碰面,贾高松自称是奉湘王妃之令与蝉音约谈,质问她为何背叛,并威胁她“回头是岸”,然而蝉音却担心她再度改变口供的话,会为湘王府及沈相邸两方所弃,因此拒绝了贾高松的“提议”,谁知道贾高松竟企图当场行凶,并造成了蝉音肩部为刀匕所伤,好在是为游苑的管事及时发现,呼唤雇工阻止了贾高松行凶,并将贾高松扭送官衙。
八月虽掷地有声的否定了贾高松并非为湘王妃所指使,且还说明婵音既然已经在西楼居当众说出了不利于湘王府的话,湘王府根本没有杀人灭口的必要,但不容辩驳的却是贾高松的确与湘王府相交匪浅,湘王府甚至将名下别苑整体让予贾高松居住,可以视同贾高松为湘王府的僚客了。
贾高松是行凶者,而且还被当场逮获,沈炯明并没有与贾高松再有接触,是为那游苑的管事直接押送去临安府衙,众所周知的是临安府尹现已为葛时简正式接任,葛时简是饱受临安百姓推崇的官员,更是湘王妃本家太师府的姻亲,**论私,贾高松落在葛时简手里对沈炯明一方俨然是无益的,如此简单的逻辑,哪怕布衣百姓也皆能想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