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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无比的认真，认真到让莫归暝觉得有些讽刺。
他松开手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她，“这是你的真心话？”
他已经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许清嘉也看得出来，抿了抿嘴角，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对。”
只是她还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就被莫归暝打断，“我知道了，不打扰你工作。”
男人直接站起身，看了她一眼，将一旁的外套拿起，直接关上门出去。
听着巨大的关门声，许清嘉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惫。
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想，继续手上的学习。
莫归暝出门之后便直接上了车，刚要开走，又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往楼上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里的灯火岿然不动，没有一丝动静。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