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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头跟在后面,猜不出到底出了啥事,心中七上八下的。
到了吴西梦的住处,一进门,赖头就瞅见一把暖壶被摔碎了躺在地上,水淌了一地,一只湿漉漉的死耗子趴在旁边。这是咋整的?
你再看看窗户纸还有床上,吴西梦用手指着声色严厉地说,脸上象打了一层霜。
赖头盯了半天窗户纸上被捅的一排排一个个的小洞洞,又走到屋子里,看见床角堆着一大把蒺藜。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蒺藜扎得浑身是刺,今天早上又从暖瓶里倒出了死耗子。今儿个你啥事也甭做,就给我查这事,一定要给我查出来这都是谁干的!吴西梦有些近乎失去理智。
奶奶的,是谁这样大的胆子干的,查出来非整死他不可。赖头把一个蒺藜小心地捏在手里观察了半天,啥也没看出来,这样的蒺藜田野里遍地都是。他生气地把蒺藜扔到地上,又走到窗台前瞪着那些窟窿眼,然后用手使劲地划拉着后脑勺在屋子里转圈圈。他娘的,这都是哪个龟孙子干的?
吴西梦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会儿你去把李村长等人喊来,我要开个会,这个问题很严重,竟然搞到工作组组长头上来了,你们村里人的思想有问题,要开大会好好地整一整。
我这就去通知他们来开会,非要把这人给揪出来,在大会上狠狠地批批他!一说开大会,赖头兴奋而又激动,他喜欢那种站在台上高高在上的感觉,台下乌鸦鸦的人群站在那里带着恭敬而又几分惧怕的心情眼巴巴注视着台上的人,这种感觉跟当土皇帝一样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