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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便见易舒坐在身旁,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神却几乎与沈青君比肩。
魏晴匆匆忙整理衣衫,退到一侧,给易舒福身行礼:“妾见过德夫人。”
魏晴手上捏着汗,心里焦虑,蹲在那里却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起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叫人行礼却不使人起身的招数在宫里常用,福身虽是微微下蹲,动作不大,但这不上不下的蹲姿却最是累人,用不了多久便能使人两股战战,腰膝酸软。
李思远刚刚被魏晴莫名其妙地拍了后颈,本来心里有气,但此时见魏晴额间冒汗自然于心不忍,便想开口,易舒却轻轻将手搭在他的手背。
“这里是青昭仪的寒冰殿,听闻魏修仪是青昭仪的闺中密友。”易舒有节奏地拍着李思远的手背,安抚他听自己说完缘由。
“祖宗曾有令,不得白日与妃子厮混;家规曾有训,不得趁人之危、夺人公平;宗法曾有言,不得不守情意。”易舒注视着魏晴的脸,语气加重:“魏修仪,本宫问你,你是记得不祖宗规矩,还是家风不严?”
照理说这祖宗规矩都搬了出来,那接下来就该是重罚,可魏晴不能解释。
若扣上行事不当的罪名,顶多就是小惩,最坏也就是降一降位份,留下些不好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