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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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啊，你这过滤水的门道，是从哪里学的呀？”
姜宁才在草堆上坐下，姜成忽然又问出了新的问题。
姜宁揉揉眼睛，“爹，你以前出去东奔西跑，总喜欢带些新奇有趣的书回来，我都是从书上看的。”
“什么？你还看书？”姜成记得女儿最不爱看书。
姜宁眼皮沉重。
“我平常呢，是性格不好、脾气大了些，但我的确是看书的……”声音逐渐转弱。
“好，看书好呀！”
姜成欢喜道，“你呀就是开窍晚，爹一直相信你是个上进的、也是个好姐姐！”
他从上进夸到好姐姐，虽然跨度有点大，但姜成觉得他再夸上几个时辰也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