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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的人已经在花舟舫外埋伏好几天了,清水城的大夫被沈宅的人请走了一波又一波,深宅内沈从的人一批又接一批的倒下,到后面,已经没有人在敢和阿穆正面对上,只是在阿穆和隋清单独在一起时花舟舫大事小事总会有点事惊动到清姑娘。
其实这几日,阿穆和隋清其实除了秉烛夜谈,一人弹琴,一人舞剑之外什么都没做,偏偏落在别人眼里就是清姑娘打破了自己的规矩,客人可以留到晚上。
沈从在花舟舫外恨得牙根痒痒。
开始隋清也不知道是沈从在捣鬼,在花舟舫三番五次有事找清姑娘时沈从都适时出现,帮他解决问题时终于也提防上了他。
一来二去,正常和沈从的相处模式就找回来了,沈从一出现,隋清就冷着脸叫他滚远点,然后阿穆适时地一劝,隋清的语气就温柔下来,脸色潮红,像极了少女怀春,对阿穆和沈从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阿穆去找桀宇问接下来该做什么,桀宇只说了一个字,“等。”
阿穆后来郁闷了好久,等后来阿锦有机会见到隋清时,隋清抱着琵琶,弹着曲,幽幽的诉苦,唱自己识人不清,唱自己所托非人,惹得阿锦跟着一起大哭了一场。罪魁祸首就一直躲在近水阁,以后来人界,凡至清水城,阿穆一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待在近水阁练剑。
此时的锦绣坊,清姑娘对外宣称得了伤寒,一直以面纱覆面,时不时还轻轻咳嗽,暂时不去花舟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