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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苏牧是唯一能够看到青霞先生神态的人。
青霞先生的脸上，在苏牧开始碾碎神符时的不屑，到灵气汇聚时的皱眉，再到灵气吹到他脸上时的震撼，全部被苏牧尽收眼底。
凝神符的强弱，便是看汇聚灵气的浓度。
因为是最基础的神符，神通的效果也很直接简单。
每提升一等，便能将周围的灵气吸收凝结的更加紧致一分。
八等铭刻宗师，便能够将周围的灵气大范围吸引，提升八成浓度。
当然，这个浓度让修士自己感受，是模糊不清的。
但是身为心灯修士，大概的判断还是有的。
尤其是一个月来，除了在门口晒太阳就是在山谷中修行的青霞先生，这里灵气浓度的变化实在是太直接了。
他能察觉到，那团被吹过来的灵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