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免费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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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瑾年不苟言笑，他只有一句话，“程子诺，我只给你这一条路。”
程子诺的唇边划过浓郁的苦涩，她的心似乎在滴滴答答淌着血，窒息一样的疼。
杜瑾年拿捏着她的软肋，他是那么理直气壮地不把她当人看，她在他的眼里已经低贱到一文不值，可她又能怎样？她从来都不是杜瑾年的对手。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所以，身为一名母亲，为了小俊，她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程子诺厌恶地推开杜佳宁，然后镇定地迎向杜瑾年充满鄙夷的冷漠眼神，她从容得像一位即将赴死的女战士，“好，我答应你。”
杜瑾年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失控地颤抖。
他算是明白了，程子诺愿意在他面前卑微到尘埃里，何止是为了小俊，归根结底，她是为了他父亲。
她如此逆来顺受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变本加厉地羞辱他！
恨意在深邃的眸子里升腾，杜瑾年猛地攥住了程子诺的手腕，力道在加大，“程子诺，你就那么爱我的父亲么？你既然爱他，为什么当初跟我结婚？又为什么把我父亲折腾死？这么多年，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