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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笑罢，沐唯听见他有些哽咽的低低说了一句，“她若知道我从始至终都只是在骗她，不知该多难过……”
沐唯看他的表情，就知他并非对孙氏半分情都没有，就问他，“你当真都没有对她动过心吗？”
李承白又笑了起来。
良久才收住笑，对她说：“我在孙家堡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与丫鬟在花间扑蝶，那时我还小，还以为自己见到了仙女，后来回想起来，当时的那份惊艳该就是心动了，奈何我再次见到她，第一次走向她的时候，就已经带上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真的就是从始至终都在骗她，从未真心与她相交。”
“可你们在一起生活了好些年，你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带着面具与她相处的，总有真情流露的时候对吧？”
“……”
李承白因沐唯这话沉默了。
久到沐唯以为他不想再说话，也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准备把手里的瓷瓶抛给他的时候，却又听见他问：“我若也告诉衍王妃一些事情，让衍王妃你们能更加顺利，衍王妃可能让她走时稍微体面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