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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战池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他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她说，好像眼神还有几分憧憬。
等顾溪说完，他忽地笑了一声，“可如果这个人不是你，那我宁愿不要。”
顾溪突然之间哑口无言，他做出这个决定，想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是预谋了好久，又岂是她三言两语能说动的？
“你是，要带和我们同归于尽是吗？”
“不对，如果他不死，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到了地狱，他总不能再来和我抢了，你说对吗？”
穆战池抬起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他手指冰凉，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温度，就和他此刻的眼神一般。
尽管他在笑，可他看顾溪的眼神，却让她头皮发麻。
“不对！”顾溪一把打开他的手，她后退了几步，死死瞪着穆战池，“你这个疯子，你已经彻底疯了！”
“我之前还提心吊胆，害怕苏谨庭对你动手，但是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