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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火烧云牵进钟鸣的院里,梁余绑好马,一屁股坐到钟鸣身边,连喝两杯凉茶才道:“鸣哥,我回来了,今日我可是把你的马好一通溜,走过城东的市集,买过烧纸去荒山岗给石头烧过香烛纸钱……”
唠叨了半天,梁余才发现钟鸣的脸色不太对,煞白的脸色如是大病一场。
梁余瞬间慌了神,将手搭在钟鸣的额头上问道:“鸣哥你这是怎的了?害了甚么病?发疟子?”
一连串的提问让钟鸣直摇头,点点身旁的阎罗绝响刀道:“练刀。”
“练刀?”
梁余愣了半响才回过味来,又开始唠叨道:“鸣哥你练刀还是玩命?把自己练得跟丢了魂似的。”
此时麻衣少年身心俱疲,听不得梁黑子唠叨,便摆摆手,提了刀挪进屋子里。
少年人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一觉。
躺在红木大床上,片刻过后,少年人便睡了过去,还有微微的鼾声起。
少年人打呼噜的次数屈指可数,定然是今日特别疲惫,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