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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怒之外,还潜藏着令人心颤的深重欲求。
他舌尖抵叩她贝齿,又咬中她唇瓣,便使她吃痛地哼了一声,于是趁虚而入,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来承受这一个几乎令她窒息的深吻。
待得唇分,便只剩喘气的力气。
姜雪宁观他这听不进半句话的架势,心知不妙,想推开他,却偏被他握得更紧。
谢危唇畔浮出一分冷笑:“现在知道怕了,要跑。先才也不,便敢端酒给我的胆气呢?”
姜雪宁惊慌之余,简直一头雾水:“什么酒?”
谢危听得越发堵心,也懒得同她解释,不由分说便将挣扎着想要逃开的她拉进了门。
姜雪宁怒极,抬手便往他脸上一巴掌,黑夜里“啪”地一声响,冷声而斥:“深更半夜,还请先生自重!”
谢危被她这一耳光打得微微侧过头去。
她转身便要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