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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睿肯懵懵懂懂，记事起父母就告诉他北境人民都是信仰旧神的。
“因为只有你自己才是力量之源，一旦借用了其他神灵的力量，比如旧神、七神、光神等等的神明，身体上就会沾染了相关神灵的印记，从而失掉自我成为神灵的附庸。
而我们的目标不是成为神灵的附庸，而是成为与之比肩的存在。”
“可我们都是肉体凡胎，血肉之躯。”想到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艾丽娅有感而发。
“走上修炼的道路之后，我们就不是血肉之躯了，随着力量的增强，我们最终也会摆脱死亡，哪怕是神明都不如我们。”
吴言说这话的时候，凛冬城内的渔梁木凭空一阵摇晃，似乎是对他所说的不满。
“告诉我，你们能做到抛弃你们信仰的神灵吗？”吴言问。
“能！”
睿肯率先点头，他年纪是最小的，三观都还没有形成，很容易被吴言拐带。
“好吧，我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