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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面相觑的那一秒，顾哲又被克制住了，压到了边缘。
顾哲又挣扎起来，额头上青筋爆裂:“顾怀瑾，这就是你答应会好好照顾她的吗”你这个奸诈的畜生……”
顾怀瑾充耳不闻，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带着徐宁上了车。
海城市公安局，昏暗审讯室。
顾怀瑾眼神犀利:“坦白宽容，反抗自顾。”
许宁夏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眼神麻木:“我不知道该坦白什么。”
闻言，顾怀瑾朝一面黑暗的单面镜望去。
审讯者顾方年选择了一个话题:“告诉我你的父亲，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徐宁看着他们夫妻俩一起唱歌，只觉得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