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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的注视，他稍稍偏过脸来。
她眼底的担忧不加掩饰，凌严一怔，面上的寒冰融了几分。
“我会给叔叔阿姨一个交代。”他的右手覆上她的手背，传递给她些许安定的力量，“全部的后果交给我来承担，你别害怕。”
“我不是怕这个……”姜煦嚅了嚅唇，一口气哽在喉头叹不出来，“凌严……”她反握住他的手，犹豫几秒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这一次，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姜州与姚悦坐在院子里品茶。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响，姚悦放下茶杯，扭头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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