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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来听我的课的人，哪个不是天才？”
“我本以为，如果我给你们详细讲解，可能是对你们才华和天赋的侮辱。因为，我相信你们能自己看出来，想出来。”
“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你们了吗？”
王谦的问题，让全场很多人都面色不是很好看。
仿佛老师在课堂上说：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
尤其是刚才举手提问的几十个人，更是脸红不已。
站起来的汉克急忙低下头，说道：“对，对不起！我有一些想法，只是，我想听听，是否和教授你的想法一样！”
其他许多人都屏住了呼吸，让自己低调一些，然后仔细地集中精神思考王谦这两首曲子的共同性和内在含义。
夜曲！
似乎就是其中的核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