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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乘车过来,阿巴查还抱怨小塔布曼早初还跟着他们反对军政府,但早早就叛变了革命,曹沫现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想谁没事革自己的命啊?
塔布曼家族除了这里,在北郊的种植园还拥有一座占地面积更大的宅园,就不知道内部是不是有这样的奢华了:
这个塔布曼家族要比阿巴查一路上说的要阔绰啊!
曹沫忍不住端起咖啡杯,站起来欣赏大厅的浮雕,将谈判的事情完全推给杨德山,他不去参与——他主要想借机会,趁别人不注意将怀里的咖啡倒进绿植花盆里。
说来奇怪,曹沫他的肠胃似乎不适应咖啡|因,平时在宿舍以茶为主,不喝咖啡,但穿着白色礼服的黑人管家,每次过来帮大家添咖啡时,看到他杯里的咖啡没有懂,都流露出一股很受伤的眼神,曹沫心想还是假装喝倒为好。
“哥哥,你怎么还可以继续胡作非为?”
曹沫站在小厅门口侧墙一幅油画,正暗中偷瞄那黑人管家注意力又没有移开,好方便他将咖啡倒到油画下的龙血树根上,却不想一个年轻的女郎怒气冲冲的从小厅里闯出来,将他手里的咖啡杯撞翻。
年轻女郎却完全没有注意咖啡泼了曹沫一身,冲着小塔布曼怒气冲冲的喝斥:“哥哥,你难道一定要将家族的产业一点点的败光,才甘心吗?妈妈卧倒在病床上,听到这个消息,都快气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