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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从秦国栋口中听说过天海联盟这个名字，秦羽大概也能猜到，这个李九山应该是属于天海联盟的人。
而秦羽同样相信，无论是刚刚在公司门口，还是现在的范雨琪，来找自己的目的应该都不会是因为秦国栋。
因为秦国栋没有那么大的价值。
所以，那就只剩下李九山一个可能性了。
虽然说李九山无法给秦羽造成半点威胁，但是总归是有些实力，这样的人死掉，天海联盟如果不闻不问，恐怕也不会成为让方文锦都忌惮的存在了。
可没想到的是，当秦羽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范雨琪却笑着摇了摇头。
“李九山不是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