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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从良这才有所察觉，王皓应该是真的不知道，既然如此，他就实话实说吧。
“王老弟，最近半个月，你们送过来的水果，好多都是坏的，还有一些是烂的，本来这些都在少数，可现在愈发多，最重要的是，我发现那些苹果和你提供的根本不是一个品种！”
范从良说完，王皓沉默了。
他清楚范从良这话中所包含的是什么意思，可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难以理解。
和兴达市场的合作，因为有老胖在，王皓从来没担心，没怀疑过。
“你有问过老胖么？”
王皓不能因为范从良的一句话，便对老胖定下死罪，他总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范从良在电话那头皱皱眉，叹口气：“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老胖了。”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