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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的衙差见了,看到只肖文业一人出去,刚才还急忙站起身的四样反倒是安心的坐了回去。
就这些日子的观察下来,他们可是知道的,肖家三郎可是个重感情,把妻儿看的也很重,比自己的性命都重的人,他们倒是不怕他独自逃逸。
冲出门的肖文业不知道,身后默不吭声看了全场的宝贝女儿,在他出门的一刹那,立刻把十娘放了出来,让她跟着自己的蠢爸爸随身保护。
到了外头,肖文业举着大大的油纸伞,凭借着在军中的经验,快速的在破庙四周深一些,草木密集一些的草丛根部,寻找那些尚未被雨水打湿的柴火树根。
捡啊捡,捡啊捡。
不知不觉,肖文业就往破庙后头更深的林子里行去,路上遇到一根匐倒在地的粗大枯树椴子,他倒是想搬回去来着,毕竟这玩意外头看着湿乎乎的,里边却是干燥,剥去外壳倒是能一顿好烧。
只可惜,自己手里没有趁手的工具,流放的犯人,哪里能带利器?
心里正满心的遗憾,突然,肖文业一个激灵,只觉浑身一冷,他发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紧接着,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阵阵低低的,尖锐的,带着不知是哭腔,还是欢喜的笑声,就这样无所顾忌的传入了自己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