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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松相伴，绿水任花眠.....”洛狐狸声音沉郁顿挫，说的却是曲子里的两句歌词。
“你知道《当年曲调》？”李牧惊愕不已。
“呵！你管这首歌，叫‘当年曲调’？”洛狐狸摇了摇头道：“也是，青山未老，故人已丧，无语话桑麻了.....可不，就成了当年吗？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她感慨颇深，话语中多的是浓的化不开的惆怅。
“告诉我，顾南山.....是不是死了？”洛狐狸直视李牧，深深一问。
“你跟顾南山什么关系？”李牧问。
“告诉我，他是不是死了！”洛狐狸厉声问道。
“......”李牧叹了口气：“没有......”
洛狐狸目光一振，喜道：“那他在哪？”
李牧握了握手掌道：“在俄国，不过具体位置我也不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