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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老爷说的对。幸好我们没跟那曾赫做生意，不然就要遭殃了。”
“我们做酒做得好好的，何必就淌官府这趟浑水，即使价高，也会惹得一身腥。”白老爷喝了一口自家酿的酒，“最近的果子酿出来的酒就是不一样，甜多了。”
“那还不是因为老爷您手艺好，这酒才香甜啊！”那管家将那些私密东西放好，给白老爷斟多了一杯酒，“老爷，天色不早了，再喝多一杯，就该休息了！”
“好，你这一把年纪了，还不忘管我。”
“老爷，我也就管你没一阵儿了，要是哪天...是吧，你要我管都管不了了。”
凌清没有再听下去，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若是真是做过干过坏事的人，那管家也不会说话如同朋友一样轻松，若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必定也不会认真对待自己的产业。
第二天一早，林婉若伸着懒腰，昨晚喝了酒睡得就比平时要沉得多，凌清一早又不见了。
“公子，你起来了？”
就在她四处张望的时候，书青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碗。
她还不怎么适应这个称呼，可是出门在外，一切都要小心提防的。“起了，不知道少爷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