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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还没有问出口，林婉若终于坚持不下去，倒在了凌清的怀里。
等到她睁开眼，张口就喊道：“夫君！”
凌清在一旁立刻将她拢在怀里，“我在。”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凌清的声音，她竟然开始痛哭起来，趴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好像是要把她这几日收到的所有苦痛，所有委屈都哭给凌清听。
凌清像是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边不断地重复着“我在”。
过了好一会儿，林婉若才算是缓了过来，啜泣着离开了凌清的怀抱，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又揉了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的样子，手在自己的大腿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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