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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若瞪大了眼睛，这句话的意思...
“这么跟你说吧，”他看着她眼中的惊讶，知道自己是必不可少要解释一番了，“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确实觉得她烦，总是跟在屁股后面，我做什么都跟着，简直烦死了。”
虽然嘴上说着烦死了，但表情却是开心的。
“后来慢慢地，好像习惯她的存在了，有一次她没跟着，我倒觉得不习惯了。”林景灏笑着，仿佛想到那时的自己，有些好笑。
“再后来，她跟我表白她的心意，我一点都不吃惊，反而觉得，怎么她这么晚才说出口，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不该藏着缩着，好像是该对她主动些的。”
他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我是不应该等她先说的，我应该先说的。”
林婉若是第一次听到二哥如此真挚地谈起凌菱，也是第一次听他说着关于感情方面的事情。
“想来，我是可以不用问下去了。”她笑着看向他，今天来这一趟算是没白来了。
林景灏看着她，忽然觉得，以前那个还在脚边撒娇的小妹，已经长大了。
“所以你要走了吗？”他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