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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一眼被打懵的钱波，杜家明把目光转移到了钱明涛身上，“苦肉计就不用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扬扬下巴，又打个哈欠。
“行了，你俩走吧。”
得到这样的答复，按理说钱家父子应该高兴才对。
钱明涛却苦笑了起来，目光复杂的看着杜家明，“你真的能这么算了吗？”
“换了你，你会放过他吗？”
杜家明冷冷地盯着钱明涛，语气阴森发问了，“我要听实话。”
钱明涛愣愣地看着杜家明，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实话，如果换了他是杜家明，他绝对会生剥了钱波！
没错，这是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