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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夜九歌连看也没看自己一眼，叶不凡靠着舟弦上，闭上了眼睛。
新出现的提示信息显示着胡灵儿的影像，炼气境，赞叹值+1，赞叹内容：老祖对灵儿真好呢！
1点……1点赞叹值，叶不凡欲哭无泪，这炼气境还真不值钱啊！
但通过这一条信息，他却能够确定，胡灵儿确实是把自己当成了涅槃重生后的老祖。
至于夜九歌？叶不凡深感怀疑。
按说，夜九歌赞叹信息里显示的是灵丹境，与路羽相同。路羽能够看出来的，夜九歌未必看不出来，唯一不同的是，路羽摸了自己，而夜九歌没摸。
而且，路羽会不会告诉夜九歌呢？
存在着这种可能！
而且，从夜九歌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十有八九，她是知道的。
“小9……”捋了一会儿事情脉络，叶不凡突然唤道。
